焦糖玛奇朵

随便逛逛吧👀💦

祺我Ⅰ很会爱与不会爱

#也许ooc

#马嘉祺×言茗

#同世界观:

  翔我Ⅰ我说了句我爱你 

  文我Ⅰ听雨 

  鑫我Ⅰ辗转经年 

  霖我Ⅰ阴差阳错 

  轩我ⅠGive me a kiss 

  真我Ⅰ青梅真的比不过天降    吗? 

#⚠️be预警⚠️

#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



00

    我知道的,那个马嘉祺很爱我,这个马嘉祺则不会爱。

    很会爱的事马嘉祺,不会爱的也是马嘉祺。


01

    “言茗你快点!”

    马嘉祺在门外催促着我一起上学。

    “言茗,没跟你说吗?都高三了,少跟对门那小子玩。”

    父亲听到马嘉祺喊我,皱着眉头训话。

    我随手抓起桌上的一片面包,顺走一盒奶,手下动作飞快,嘴上还不忘回一句:

    “爸,您的生意是您的生意,我和他是我和他。”

    “诶你这孩子…”

    “我走了啊爸妈。”

    我赶紧穿好鞋出了门,得个清净。

    “走啦,再不走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拍拍自行车后座示意我坐上去。

    “走走走。”

    我把面包和牛奶放到一只手上,另一只手轻轻攥着马嘉祺的校服外套。

    “抓紧了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的打手附上我的手,让我在他腰间抓紧。

    “…哦。”我的脸烧起来了,马嘉祺的手附上来那一刻就烧起来了。


    “别睡觉,上课了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这学期还是我同桌,还是像以前一样看见我睡觉就把我推起来。

    “…哦。”

    “诶对了,今天你们中午打球吗?”

    “打啊。怎么,想去看我?”

    马嘉祺难得上课不专心,挑着眉问我。

    “…谁要去看你啊?我…我去看丁哥。”被戳穿心思的我着急忙慌解释。

    “哦,那算了。本来放学想带你去吃冰淇淋来着。” 

    马嘉祺故作惋惜地转过头,还时不时瞟我两眼。

    “没没没,要去看你的要去看你的。”我笑得殷勤凑上去,到手的冰淇淋怎么能飞呢?

    “要去看大帅哥马嘉祺打球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没再说话,只是没控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,也没控制住自己红得跟番茄似的耳朵。


02

    马嘉祺身上的伤又多了一些。

    松松垮垮的篮球服挂在他身上,肩膀上手臂上都露出来不少淤青。

    这些伤,都是那些个我在房间里听着隔壁“咚咚咚”的抽打声里出来的吧。很多次我想冲出去阻止,又很多次被父亲阻止。

    我听着马嘉祺藏得很好的架子鼓被那天下午早回家的他的父亲砸碎,听着马嘉祺因为护着被父亲醉酒后抽打的母亲而被打得更狠,也听着马嘉祺在夜深寂静的时候悄悄小声唱歌。

    可他本该拿着麦克风大声唱的,本该像现在这样和朋友们打打篮球跑跑跳跳,本该一直学着自己喜欢的架子鼓。

    “言茗,帮我买瓶水呗。”

    可他还是笑着,把饭卡递给我让我帮他买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马嘉祺!”

    我买完水回来,却看见丁程鑫背着昏迷过去的马嘉祺向前跑去。

    我不明所以,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跑进了医务室。

    “没事,低血糖了,多吃点饭,平常带点糖在身上。”

    医生倒没说个什么出来,只是马嘉祺仍然迷迷瞪瞪的,不像身体虚弱,倒像是…神志不清。

    他昏迷的时候说什么“杀Ⅰ了他,杀Ⅰ了他才能活下去”,说什么“利益至上”,我听不懂也听得害怕,只当他是在说梦话。

    “丁哥,他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“打着打着就摔倒了,然后就昏迷了,挺莫名其妙的。”


    晚上,我做了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。刚刚被吓醒,就又听见隔壁在打人了。

    只是这回,怎么好像还伴随着马嘉祺的吼声?

    “马嘉祺,你这是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按你说的做啊,看不惯的一律都打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敢对你爸我这样!”

    “呵,”马嘉祺笑了,“你也算我爸?”

    “行了,我以后会按你说的做,利益至上,心狠手辣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说话,只是重重地往地上砸了个什么东西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

03

    “丁哥,马嘉祺…怎么没来?”

    课间,我去隔壁班找丁程鑫问马嘉祺的情况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”丁程鑫耸耸肩,“不过听我妈说好像是…昏迷了?一直叫不醒还是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这么严重?”


    “我听说啊,隔壁那孩子嘉祺,”母亲盛着汤,“好像今天都被打昏迷了,送医院检查了一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身体也没病,就是总叫不醒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…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那么关心他干嘛?”

    父亲打断我,他向来不同意我和马嘉祺来往。

    “爸,妈,我出去一下。”

    我飞快吃完了饭,约了马嘉祺出去,见他回了我一个“好”就赶快抓起一件衣服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压力有点大而已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喝了口酒,我竟然才注意到他拿了瓶酒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?还有,什么时候学的喝酒?”

    马嘉祺揉揉眉心,我知道他已经不想再说了,那我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的。

    “不说算了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内心多少有点不爽,自识没趣地准备走了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把空易拉罐扔进垃圾桶,走上前来,

    “我退学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上不上这个学,考个什么大学什么专业,我都得回集团当这个总裁,就因为我是他儿子,不是吗?”

    马嘉祺有些自嘲地笑了笑,好像在笑自己的无力。

    可能在别人看来当总裁没什么不好吧,钱多权大。但是对马嘉祺来说就是最没有自由最没意思的选择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,”我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又一时不知道从哪说起,脑子一热踮脚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一股子酒精味,一点都不好闻。

    马嘉祺愣了,随后又吻了回来,好像要把嘴里的酒精味道全部渡给我一样。他刚开始吻得急切,随后却慢慢松下了劲,甚至流了眼泪。

    他松开我,快速擦去眼泪。

    我抱住他,凑在他耳边,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,马嘉祺,我在呢,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就像你那么多个早上都愿意陪我迟到一样,我愿意陪你度过脆弱与难过。


04

    高考复习越来越紧张,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经常去找马嘉祺了。

    只是有时候看着旁边的空位,还是会想马嘉祺现在在做什么,是不是在跟那些股东老头们学经营?

    不知道,或许吧。不过他最近情绪好像挺稳定的,没怎么再特别焦虑了。

    那就是在,慢慢变好了吧。


    “言茗快走,带你出去玩。”

    “来啦!”

    这是高考完我第一次和马嘉祺出去玩,仔细检查了自己还有没有哪里不好看之后就出门坐上了马嘉祺的车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我也不知道,白色短袖牛仔裤倒是和最近总穿西装的他不太一样了。

    “带你去游乐园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马嘉祺!我想吃棉花糖。”

    我拉着马嘉祺跑向卖棉花糖的摊位,马嘉祺无奈笑了笑之后认命地掏钱给我买。

    “我也想吃。”

    小马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看着我,莫名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不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我特意把棉花糖举高,虽然举得再怎么高他也还是能一伸手就够到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够,只是看着我刚吃了一口棉花糖的嘴唇动了动喉结,然后一下用唇堵住了我的嘴。

    “还挺甜。”

    罪魁祸首此刻已经快嘚瑟得飞起来了,自顾自开始往前走,时不时得意地回头看看我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!!!”

    我快步跟着他一起走,伸手拍他后背一下,这人怎么随便做个什么都让我这么脸红心跳。

    “你又偷亲我。”

    我撅起嘴不满地看他。

    “话不能乱说。”马嘉祺一脸意味深长,“我亲我女朋友,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他把我搂进怀里,揉了揉我的头。

    “谁是你女朋友啊…”

    “亲都亲过了你还不是我女朋友?”

    马嘉祺吻了一下我的头发,又捏了捏我的脸。

    “谁说亲过了就是女朋友,那我还亲过我爸呢…”

    “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是谁先亲的谁吗?”

    马嘉祺故意逗我,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哎呀是就行了嘛…”可别回忆了,羞都要羞死我了。


05

    “言茗,我大概,马上就要当总裁了…”坐上摩天轮,马嘉祺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别的,就是这个。

    “哦…那样你不就不用什么都听老头子的了嘛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我努力想出这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去安慰他,可我和他都知道,他就算是总裁,只要不如老头子的意,照样是个空壳。

    “可我就没办法一直陪着你,”马嘉祺捧起我的脸,“我也不知道陷入商业利益之争之后,我会变成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马嘉祺,”我努力笑出来,“我要上大学了,我还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呢!”

    马嘉祺也笑了,揉了揉我的脸。

    “而且,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,那就先假设会变得越来越好咯。”

    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下后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摩天轮快到顶了。”

    我懂,摩天轮登顶时接吻的情侣,会一辈子在一起。

    所以马嘉祺吻了上来,抱着我的手也越收越紧,生怕我跑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拜拜马嘉祺。”

    “嗯,拜拜。”

    到了家门口,马嘉祺又抱着我低头吻了一下我闭上的眼睛,看着我跑回了家。


    下次见,你还会是这样吗?


    “你爸今晚又不回来吃饭。”

    妈妈拿着刚买的菜进了门,放进厨房准备做饭。

    “今天他也要去饭局吗?”

    爸爸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家吃饭了。

    “听说还在跟马家争那块地,真是搞不懂那么一块地争它干嘛,又偏远又小的。”

    妈妈抱怨着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爸爸此刻却开了门回家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不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哈哈,”爸爸笑了,“马家那小子,叫什么来着?马嘉祺?这小子是真懂事,直接把那块地让给我了!嘿,你说巧不巧,我还正愁怎么争过马家那老头子呢!”

    马嘉祺?

    “早跟你说了啊爸,马嘉祺就是很好很好的人,你还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诶,真是不知道那老头子怎么教出这么彬彬有礼谦逊温和的小孩的。”

    彬彬有礼,谦逊温和。马嘉祺在别人眼里,在我眼里都是这样。那为什么,你那天会说,“利益至上,心狠手辣”?


06

    “怎么了怎么大晚上突然约我出来?”

    真不知道马嘉祺怎么想的,都十点了还约我出来。

    他喝了些酒,身上一股酒气。

    “言茗,我真的好累…”

    他把头垂在我肩膀上轻轻靠着,就像个刚刚睡醒有些委屈的小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些股东,那些破老头,一个个全在骂我,就跟,嗝,就跟有病一样。”

    我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,他真的很少这样失态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没事了,他们说他们的,你做你的就好啦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就是,不就是让了几块地让了几个子公司的股份出去吗?那我是总裁我还不能干点我想干的了?”

    “啊?马嘉祺,你公司不要啦?你知不知道你家的那些股份,就算是子公司的,有多少人想要啊?你就给让出去啦?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认同我是吗…”

    马嘉祺一下把刚抬起的头又低下去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“我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”我看他这副模样实在心软,“那你,让给谁了?”

    “你爸。”

    “谁???”

    “你爸,我岳父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傻乐,自己笑得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怪不得我爸最近老夸马嘉祺。合着这是收了这么多好处!

    “哎,行吧,反正以后都是一家的。”

    我亲了亲他的嘴唇,却被他扣住后脑勺从他嘴里灌酒气灌了个够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,别管他们了,捂住耳朵向前跑吧。”


    “言茗,快来,快来你爸公司,你爸心脏病犯了!”

    妈妈急匆匆给我打来电话。

    “马上来。”

    心脏病怎么会犯呢?明明没有那么严重的。

    火急火燎去了爸爸公司,却发现他已经把一周前刚买的一整罐心脏病药都吃完了,可还是没好。救护车也还没赶来。

    送进医院,急急推进抢救室,红灯亮到半夜。

    灯亮到半夜的结果最终也只是医生走出抢救室深深鞠了一躬,沉重的一句“抱歉,我们尽力了”。

    父亲去世了,因为心脏病。

    亲人的去世来得太突然,我连哭都哭不出来,只有僵在原地的身体和等到已经麻木的神经。

    浑浑噩噩过了后半夜,醒来天已大亮,手机推送了好多条新闻。

    有几条是“言氏总裁去世”,剩下几条却让人大为震惊。


07

    “马嘉祺,你不是说,这几块地,这些子公司的股份,都让给我爸了吗?!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马嘉祺突然收回让出的东西,我爸也不会急得心脏病犯最后去世。

    我气冲冲地冲进马嘉祺办公室,不顾前台一路阻拦。

    马嘉祺见是我便摆摆手示意前台出去。

    “让给他,不代表就是他的。”

    他轻笑,丝毫没把我放眼里。

    “言茗,你大概还是不太了解这行。合同才是唯一有效的证明,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走到大落地窗前,抱臂从十八楼看着楼下,

    “情分,客套话,永远只是虚的。没有合同证明,没有利益保障,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马嘉祺,这不是你。你前几天,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!”

    这不是我认识的,彬彬有礼,谦逊温和的马嘉祺。这倒是他那天晚上对他父亲说的,利益至上,心狠手辣的马嘉祺。

    我不明白几天的时间为什么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彻底,只知道我确实快被眼前已经面目全非的马嘉祺逼疯了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是这样,对身边人都是这样。我的信条只有一个,”马嘉祺转身看向我,“那就是,利益至上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说还有什么,那就是获得利益的唯一方式只有心狠手辣。”


    我不敢相信,明明是同一张脸,同一副身体,同一个人的思想,又怎么会在几天之内千差万别。

    唯一能做的只有寻求解答和帮助,所以我选择相信百度——人格分裂。

    马嘉祺有人格分裂。

    每一条都对得上——敏感多疑,行为异常,情感冷漠…最重要的,无视公认的社会规范和习俗。

    他可以无视自己说出去的话,可以非常严格不近人情地遵守什么“利益至上”,可以真的做到只看合同不看人…

    这都是他,都是以前那个对我笑对我好和我闹的马嘉祺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,或许不是马嘉祺变了,是马嘉祺心狠手辣的副人格快要逐渐代替他谦逊温和的主人格了。

    或许,马嘉祺的副人格,根本不会爱。


08

    “马嘉祺,我们分手吧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这次准备吻上来的时候,我躲开了。我仍然爱他,仍然爱耐心细心温柔会照顾人的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,我和丁程鑫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我撩了一把眼前的刘海掩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,把早就和丁程鑫特意拍的搂在一起的照片给马嘉祺看。

    起初我还怕丁程鑫介意来着,毕竟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看。结果他说,这几年拍戏拍多了,早就无所谓了,何况是妹妹呢?

    “你…和丁程鑫?”

    “对,和丁程鑫。”

    我耸了耸肩装作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,”我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,“马嘉祺,丁程鑫哪点不比你好?比你帅,比你有名,也…也比你爱我。”

    其实丁程鑫哪里爱我,我又哪里爱丁程鑫。

    “好,言茗,既然这样,那祝你们幸福。”

    马嘉祺失魂落魄地走了,一步都没回头。

    马嘉祺,我爱的是那个真心为我好的你,不是那个间接杀了我父亲的你。

     我再爱你,也抵不过你杀了我的亲生父亲。杀人不用刀,溅血不脏手,就是你马嘉祺最卑鄙的地方。


    “言茗,很奇怪,马嘉祺找我代言。”

    丁程鑫给我打电话,语气非常急促。

    “代言?”

    “对。我问他,你这么爱言茗,怎么不恨我,反而让我代言?”

     “他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 “他竟然问我爱是什么!他说没别的,就因为我丁程鑫能给他带去利益。我看他真是被利益这猪油蒙了心,连爱都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是彻底变了,”我笑了笑,无所谓了,“副人格真是越来越强势。”

    “按理来讲他发现得不算晚,如果及时治疗不至于这样。你记得吗?他爸,总说他犹犹豫豫不够干脆,好像巴不得他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不打算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。”


09

    现在的我已经近乎波澜不惊,尽管我刚刚收到了母亲以“偷Ⅰ税Ⅰ漏Ⅰ税”为罪名被起诉的消息。

    母亲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

    所谓偷Ⅰ税Ⅰ漏Ⅰ税的每一笔交易,不管关系远近,总脱不了马嘉祺的关系。

    我明白,又是被马嘉祺耍了。

    可是铁证如山,父母亲也的确犯下了疏忽大意的错误,让马嘉祺有了机会。

    母亲也是束手无策,请了律师也根本不给力,几乎完全没按照我们的意思说话,最后我们竟在法庭上同自己的辩护律师吵了起来。

    母亲认了命,只求我可以平安就好,不要惹祸上身。

    母亲最终还是被送进了监狱,我也最终失去了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。


    我出国了,祈求国内发生的一切糟糕过往都不要和我一起过来,那些和马嘉祺的,和父母的美好回忆,也都留在国内吧。

    倒是安生过了一段日子,只是我没想到马嘉祺这么紧追不舍。

    “愿意来我们公司吗?月薪三万。”

    “马嘉祺,我的父亲被你间接杀害,母亲被你送进监狱,你还要我怎么样?!”

    “要你帮我,干活。”

    “你搞搞清楚,现在是你在求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求你,你必须来。”

    “马嘉祺!我真的受够了!你把我的好好的一个家捣得支离破碎,现在又来逼迫我,凭什么我们一家都得是你为了追求利益的牺牲品?凭我们信任你?凭我爱你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什么是爱,所以我不需要你来爱我。没有更多利益,这个世界根本无法运转,更别说你讲的什么爱,什么感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马嘉祺,你真的已经变得,面目全非。”

    “你该明白的,这世界上只有利益才应该是最高统治力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别再说了!我都觉着恶心!”

    我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向马嘉祺后脑勺扔去。


10

    花瓶碎了,马嘉祺也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血流成河,我仍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我拿花瓶砸了马嘉祺。

    好烦。我撩起头发,不去管他。

    总该做个了结的。马嘉祺,我父母的仇,我来报。

    门铃响了,从猫眼看到是丁程鑫后我才放心开门。

    丁程鑫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嘉祺惊呆了:

    “这…你干的…?”

    “我Ⅰ杀Ⅰ的。别探了,没气了。”

    我麻木了,真的已经没什么波澜了。

    “走,我带你去自首。”

    “回国吧丁哥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要自首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,都听您的,自首。”

    我现在真的烦躁到了极点。


    回了国,报案自首,我因为过失杀Ⅰ人被判了六年。

    六年不断重复监狱生活,六年间时常回想起那时候的棉花糖吻,回想起马嘉祺骑车带我上学。

    我经常记不清了,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马嘉祺只有恨了。

    也记不清很会爱的马嘉祺什么时候变成了不会爱的马嘉祺。


     出狱那天,是丁程鑫来接的我。他直接带我去了马嘉祺的墓,说是要好好看看。

    我看着墓上特意挑的他十七岁的笑得好看的照片,没有电视剧里的瓢泼大雨,只有我也静静地看着他边流泪边笑。

    风风雨雨经历了快十年,马嘉祺变成了利益至上的总裁,我变成了过失杀人的杀人犯。其实本可以不是这样,只是我不明白,为什么大人造下的孽,全要我们来还。凭什么把马嘉祺变成这样的他爸,却可以逃脱责任。

    “马嘉祺,你还欠我我妈的那笔账呢。你得还给我,罚你下辈子好好在我身边,永远也不要走,永远也不要变。”



    很会爱的是马嘉祺,不会爱的也是马嘉祺。


End.



ps.本文关于人格分裂关于法律的说法都可能存在错误,没有科学依据全靠自己查资料,有错误欢迎指出,感谢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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